但我堅持,兵哥或許不缺錢,但那群小弟需要。
跟他們打好關係,說不定以後用得著。
我現在已經不排斥動用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因為這個社會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
對付一些惡人,就得以暴製暴。
如果報警的話,就算將幾個雜毛抓起來,頂多關幾天就放出來。
得到證據後,我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回到民房,與幾個雜毛談了一陣。
兵哥見我放他們走,欲言又止。
我笑了笑,說道:【狗咬狗,才有趣。】
兵哥看了我很久,豎起大拇指,點頭道:【後生可畏。】
離開城中村,我沒有聯係同學,有些事情,他們不參與比較好,畢竟都是學生。
我又去醫院看望班主任,她還躺在ICU,用儀器維持生命。
她女兒呆坐在走廊外的長凳上抹眼淚,見我到來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她比我大幾歲。
聊了一會兒才知道班主任家的處境。
班主任又一兒一女,丈夫在孩子小的時候癌症去世,靠著她微薄的工資養家糊口。
班主任平日裡儘心儘職,從不收取家長禮物。
但她的兒子在十八歲考上名牌大學時得了一種怪病,國內沒有藥物治療,必須花高價從國外進口。
這筆錢對她們而言是一筆天文數字,所以平時很節省。
沒想到班主任兢兢業業一輩子,最後落得這個下場,ICU的費用每天以萬為單位,女兒根本承受不起,卻不能眼睜睜看著母親出事。
我起身去窗口.交了三十萬。
班主任女兒大驚失色,她知道我隻是一個學生,不可能有那麼多錢。
我好說歹說才解釋清楚,沒有接受她的欠條,離開了醫院。
回到家,心情沉重的坐在院子裡,隔壁老陸夫婦搬進去,別墅裡傳來歡笑聲,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我現在恨不得將陸婷碎屍萬段,對方做了如此喪儘天良的事情,還有心情辦升學宴。
我心煩意亂,走出院子,想要去河邊靜靜, 卻撞見了一對狗男女。
榕樹下,陸婷惦記腳尖,與一個男生熱吻,發現我的時候,露出挑釁之色。
那個男生也看到了我,鬆開陸婷,施施然朝我走來,目露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