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說現在,就是他老爹那一代吃生蠔都是生吃,要麼就放水上蒸熟了吃,哪還有其他的吃法。
徐水生媳婦柳月梅帶著兒子路過,問丈夫蹲著乾啥呢。
都是自家人,徐水生就吐了吐口水,本來尋思著集思廣益,結果當媳婦的眨巴著大眼睛反問,“哎呀,那咱辦啊?”
又扭頭看在上學的兒子,“趕緊給你爸想辦法。”
當兒子的同樣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問他乾啥啊,他不知道啊。
夫妻兩就齊刷刷的歎了口氣,覺得兒子的書簡直是白讀了,連這點忙都幫不了。
徐水生站起來了,尋思還是得找親姑姑集思廣益,關鍵時刻靠老太太沒錯的。
人一路溜達著上荒屋去了,在門口遇見了大妞和二妞。
大妞是個好姐姐,無論上哪都會帶著妹妹。
兩姐妹先進的院子,沒瞧見後頭的徐水生。
二妞奶聲奶氣的說;“奶奶,我剛剛給土公公地磕了個頭兒~~”
前腳邁進院子的徐水生壓根沒聽懂啥意思,屋裡頭徐春嬌說:“摔倒了沒哭就是好樣的。”
姐妹兩正是貓嫌狗厭,愛說話的年紀,然而壓根就沒搶得過徐水生。
人進屋,腳丫子隨便勾過來一個板凳坐下就巴拉巴拉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