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那女青年借著姐夫的關係擠掉了另一個已經板上釘釘的人選,恰好就是個知青。
那會倒是沒鬨出多大的動靜,估摸著給了相關的允諾,下一次把名額給人家補上。
結果今年卻不招收工農兵學員了。
那知青一時間想不開,拎著一條麻繩到生產大隊大院,趁著大半夜懸梁。
海島晚上風大,一晚上過去人身子硬得隨風搖擺,把大清早出門的社員嚇得不清。
哪那個女青年倒是上城裡念書去了,就是家裡人因為這事都不敢見人。
先鋒生產隊又比彆的生產隊知道多些內情。
因為那知青死在了外頭,通知家裡人南下來一趟至少得一個星期,那邊的生產隊有人循著徐老太的名聲過來請教過。
本地有說法,抬死在外頭的人進屋不能先從腳進,應該從頭先進,從腳丫子進代表著冷腳登堂,也就是不吉利。
還有那死人曾經睡過的床,要麼就是燒掉,要麼最好挪動一個地方,和死人爭床睡就會被對方的魂魄拉起來等等。
同一個知青點的知青就是睡了那去世知青的床,大晚上的聽見有人喊自個的名字,人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結果身後一股冷風吹過立馬驚醒,後知後覺的發現所有人都睡了,且那聲音特彆熟悉,可不就是那去世知青的麼。
沒幾天又傳出來海島某個林場工人子女,本身可能精神不太好,一時間刺激太大想不開人就瘋了。
還有個各方麵都符合條件的社員,為了競爭成功還給生產隊隊長送禮,本以為板上釘釘絕對能到城裡讀書後就開始對未婚妻不耐煩了,成想著到城裡找個帶商品糧的,趁著沒正式結婚連付出去的彩禮都不要也要解除婚約,乾乾淨淨的走。
不再招收工農兵學員的消息一出,人送出去的那些禮不僅打了水漂,女方家裡也不認,見一回就拿掃帚打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