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生問:“這動的強度不小了吧。”
人再掃海瓜子回去做肥料的,“這些輕鬆一點的活兒,我都不叫他們做。”
徐春嬌告訴大侄子,這叫勞動,勞動和活動那是不一樣的。
她琢磨了半天說行吧,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也一個不完美的建議。
徐水生就知道親姑要搞事情了,忙問啥事。
事情還沒影呢,徐春嬌不說,隻是很深沉的來了一句,“事情沒有成之前不好到處亂說,事以秘成,言以泄敗。”
徐水生尋思親姑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他就算聽了也敗不到哪裡去。
不過徐春嬌為了避免事能成時有人砸了飯碗,於是自個先把飯碗砸了,醜話說在前頭,“我能整出個事來,但到時候落實我可就不管了。”
徐水生把胸膛拍得啪啪響叫人放心,動員有他呢,需要時支吾一聲就行。
徐春嬌指著一片密密麻麻的海瓜子叫人勺一碗過來。
漁村都是拿海瓜子來漚肥,徐水生心裡還尋思親姑客氣個啥啊,一碗海瓜子能頂什麼用,叫表弟牛進倉挑一擔子到荒屋去。
牛進倉心想一擔子也是挑,兩擔子也是挑選,自己又加了一擔。
牛進棚瞧見了,丈量著荒屋那塊小菜地,還有午前午後的菠蘿樹和木瓜樹啥的,又挑了一擔子。
兄弟兩高高興興的去了荒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