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教授零零散散寫完了,徐春嬌瞅了一眼塞進口袋裡。
這些東西就算空間裡有,她也不會一次性的都拿過來,隻說陸陸續續的叫孩子送過來,撂下碗筷才要走。
大家肯定跟了出來,嘴裡再說幾句好話。
徐春嬌麵上雲淡風輕的表示都是舉手之勞的小事,然後回去路上自個誇自個真是個熱心腸的好人。
在外頭耽誤好些時間了,進了荒屋狗子卻沒有立馬撲了過來。
‘過來吃飯’真的很黏人,哪怕徐春嬌就是拉個屎來回不在家的功夫都能叫人興奮好一陣子,非得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舔一遍才肯罷休。
屋裡頭被牛建軍和牛建國左右夾擊的狗子都扭成麻花了,想掙脫去找主人。
老牛家從大到小就跟吃了老鼠藥一樣東一條西一條的癱著,對聞聲進屋的徐春嬌傻笑。
反正就算被老太太踹了也都不肯回家睡!
大後天就是清明節了,兩個妯娌還討論了下祭祖的事宜,被老太太罵了才安靜閉上嘴。
而此時老崔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翻身猛地坐起,“他們家有病吧,祖宗都不管?”
他已經暗暗觀望過好幾回了,不止一個社員瞧見老牛家墳空了,就沒人去說,那老牛家的人緣差到這地步?
家裡兩骨灰盒放著呢,那老牛家不發現總不能就一直擺在家裡吧,人翻身下床摸鞋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