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妞揍了人家家裡的閨女,牛建國揍了人家兒子,大伯揍了人家爸,現在一家子還得躲起來。
她尋思著回頭人家得上家裡頭,她回家那不還得給這一大家子善後麼,乾脆也一塊躲到老太太家。
大房一家挺得意,揍了就是賺到,明天對方還追究那就是小心眼兒。
再沒有比老太太這更好躲的地兒了。
也不是白躲的,來多少個都得給徐春嬌乾活去。
她後院的苞米地正是除草的關鍵時期,來多少人都用得上。
老牛家都是老油條了,一邊除草一邊偷沒結穗的玉米杆,啃去外皮嚼吸裡麵的汁液比甘蔗都甜。
等玉米快成熟的時候,玉米杆上上麵會長出一種的菌包,大的能有小木瓜那麼大,采摘下來蒸熟切片,調和好醋汁再用筷頭蘸上一點山柚油,香得不要不要。
‘過來吃飯’叼著朵向日葵花借著人群打掩護想偷偷丟掉。
老牛家瞧見了不帶一點同情心,迫切的告訴老太太,這狗子犯錯誤!
‘過來吃飯’被抓了包還假裝‘不關我事’的樣子,等徐春嬌走過來就知道夾著尾巴跑,跑幾下停下來回頭看。
徐春嬌沒打到就會夾著尾巴再湊過來,活脫脫一個逆子。
從人到狗吵得不得了。
“都在嗎?”李知青忽然在外頭喊,聲音聽著很低落。
牛建國神戳戳的開了個縫,示意人悄咪進來。
李知青還真是閃身進去,也壓低了聲音悄悄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