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左右看了看低聲說,
“我五六歲的時候親眼看過,那時候我家還有點家底子,什麼高禮肉都是家裡廚子做的,那才是一絕呢。 ”
“那時候我們那有個看香的師傅可厲害,也沒有人知道他姓什麼叫什麼,人家也不常跟外人接觸,隻接待有錢有身份的人,而且還得有認識的朋友坐擔保人家才願意給你看向。”
“我和我媽第一次登門的時候對方脾氣還挺大,壓根就不理人,隻是叫家裡的傭人給上一杯茶水。”
“那傭人還說請香的師傅出了院門,還問我們什麼事要驚動神仙,還得預約才行。”
“我們第二回去的時候,那師傅終於出來了,頭一句就是說最近請香的人太多了,他已經麻煩神仙好多回了,叫我們沒啥要緊事就沒請香了。”
“我媽哪能答應啊,都來兩回了,總不能又跑空吧,就死求人家問我爸的下落。”
“那時我爸出去一個月,也不捎帶個口信,我媽擔心得不得了才想請香,就是讓神仙上一下請香師傅的身,查一查我爸去哪了。”
“那師傅答應後出了門,回來時換了一身遊神的裝扮,說話和走路姿勢都變了。”
“還有人專門給那看香的師傅起香,那人先是打了幾個哈欠,丟了一把米,然後又是眼淚又是鼻涕的表演了好一會,等煙燒到一半就是神仙成功附體。”
“活生生的一個人走路都搖搖晃晃的,還得要人攙扶,聲音也變了,問我媽叫啥名乾啥的。”
“我媽趕緊一通說,又把我爸的名字,生辰八字都說了,請看香師傅查一查我爸在哪裡。”
“那看香的師傅喊我爸的名字,再睜開眼的時候說我爸就在瀘市呢。”
山雞紅光滿麵,“再過半個月我爸回來了,一問還真的就在瀘市花天酒。”
徐春嬌認真無比,“同誌,請香是迷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