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生忙縮小了聲音,‘軍區大院的人來咱這乾嘛啊!’
徐春嬌‘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說了一通,又問大侄子,“找我乾什麼?”
徐水生話鋒一轉,“就是問問,需不需要帶孩子。”
牛建國和牛建軍,二妞已經呼啦啦跑出來看貓。
瞧著小貓被掐住命運的後脖頸動彈不得心疼得不得了,解救了貓後爭搶著摟在懷裡。
徐春嬌到了赤腳醫生家裡頭,大妞正在看人沸水煮注射器消毒呢。
徐水生腳步不停的喊著,‘姑,我去油坊了’
孩子魂兒都給小貓勾走了,跟著徐水生往外走。
大妞遲疑了一下,還是跟著徐春嬌帶著熱水消毒過的注射器回的荒屋。
陳光榮摸了摸燙手的針筒,示意大家都出去,回頭得打屁股針呢。
張如雲心思細,“打虎口吧。”
她對大家笑笑。“就是從虎口打進手心裡頭,但是會比較疼。”
病人在醫生眼裡頭就是一團肉,以前也沒少給大人物打針,都是效果怎麼好怎麼來。
陳光榮哼哼了兩聲,卻也是沒有和老妻辯,從小莞手臂抽了一點血,“等等,看凝固程度決定抽血量。”
周秀良剛才等針的時候和夫妻兩聊了一會天,知道兩個都是有大本事的。
公家之間彎彎繞繞她不懂,就覺得女婿短時間內是不可能調到其他地方去的。
剛才老中醫也說了自血注射看療程長短,像小莞這種較為嚴重的可能要六個療程,間隔一個星期或者一到兩個月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