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軍區裡,營長上頭還有團長,師長軍長什麼的呢。
可女婿跟人家畢竟是同事,也為了叫閨女在家屬樓裡頭活得舒心一點,周秀蘭明麵上教育閨女彆跟這樣的人走的太近,平日裡不用往來得太密切。
但麵子上的人情世故還是得應承著。
她就怕回頭自己不在閨女挨欺負。
想到擔心處,周秀蘭還得歎息一聲,“咱當父母的,就是操心一輩子,我今年清明上墳還求我爸媽,也就是孩子外公外婆保佑呢,可見死了也不是一了百了。”
徐春嬌說:“我看,既然送的是女人們之間的東西,那量大管飽也沒什麼意思,你有,我沒有才顯得珍貴。”
周秀蘭微微沉思,畢竟迎合討厭的人著實難受,半響人點頭,“你說的倒是有點道理”
徐水生莫名其妙,女人聊天就是天馬行空,說珍珠霜說得好好的,下一秒就忽然嘮嗑起了當媽的難處。
返回勞改農場的時候,徐水生找了個機會單獨問了親姑一句。
徐春嬌瞅大侄子,她剛才說得很清楚了啊,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珍珠霜還賣不賣了?
見人著實沒明白,徐春嬌潤了潤嗓子花費了一點點時間嘮嗑了下什麼叫黑珍珠營銷。
徐水生聽著親姑絮絮叨叨的說從前有一種黑珍珠不好賣,就有一種商人特意將黑珍珠和一些稀世珍寶剛在一起,還標出了更高的價格引發了人們的追捧等等。
這一路聽下來,徐水生就一個想法,姑的思想很危險啊,怎麼能有資本主義的想法呢。
那可是親姑,徐水生自然不能上前一個飛踹叫人注意思想純潔,也隻能自我欺騙假裝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