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生;“.....”
知青們卻是全神貫注的繼續聽著,剛才徐老太可是說打算辦一個夜校學習班啊。
上頭宣揚的是抓革命促進生產,不能以參加高考來影響生產。
徐春嬌都計劃好了,白天該出工的就出工,晚上到油坊開夜校。
那地兒離生活區比較遠能安靜,高考的和不高考的兩不打擾,而且能借著小型發電機安個燈泡照明。
牛桂枝手裡頭的資料也可以進行分享。
之前那摔斷腿養傷的知青算一個,隊上再安排幾個不高考的知青負責謄抄幾份進行傳閱。
說白了大家並不是什麼不相乾的陌生人,也是一塊兒風裡來雨裡去,搶收搶種互相幫助過的鄉裡鄉親。
複習資料在手,學習場地也給安排了,至於最後能不能考上大學就看個人的造化了。
這種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考試,徐春嬌是冤大頭拉低自家閨女考上的概率嗎?
那必然不是啊....
老實人被欺負狠了能鬨出人命
人餓狠了都能吃人。
本地初中和高中的課本對牛桂枝已經沒有太大的用處了。
人身邊已經有個大學教授當做家庭教師,徐春嬌那天在新華書店謄抄下來的高考最後一道大題也已經拆分出了好幾個知識點,請傅教授幫忙編寫成了練習題,那才是獨家專屬。
牛桂枝要是把握得住是命裡該有,把握不住怪不了彆人,其他知青也是一樣。
偷聽的知青們卻已是驚喜和感激,隻想著什麼時候能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