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的傳聞徐水生也陸續聽了一些,沒信過,這下當頭一棒。
徐春嬌叨叨做烤魚片賣給外地來收購年貨的單位,我估摸著人得在海島留個七八天,明天你去跟人談,就說這兩天咱們就出個烤魚片,但加工過的貴一點。
“姑,你真的去當代課老師啊?”
徐春嬌繼續說著,今年因為公家進口了明太魚,所以對海島沒有鱈魚的進貨指標。
鱈魚不在統銷統購的類彆裡麵,生產隊售賣就不算違反公家規定,可以掙兩個月的錢。
“姑,你為啥去當代課老師啊?”
春嬌已經開始考慮是不是要進城一趟,生產隊不能建立工廠,那不得像珍珠粉一樣進城找食品廠代加工啊。
那回頭事兒真成了,食品廠下了多少指標,生產隊撈起來送到目的地,掙該掙的工分就完事了唄。
烤魚乾的生意和珍珠霜生意不一樣。
珍珠霜作為護膚品,除去成分以外,其他大部分東西幾乎生產隊幾乎都弄不來,就說粉碎珍珠的事兒,隊上沒通電,唯一的粉碎機是油坊靠著小型發電機的那一台,總不能粉碎完花生粉碎珍珠吧。
但是烤魚乾不一樣,原材料海裡撈,火候估摸著是陽光和灶火並行,大自然的饋贈都已經到這地步了,其他的困難應該也能克服,乾脆弄個作坊得了。
“姑,你怎麼就去當代課老師了呢?”
徐春嬌停下話,默默看著大侄子。
徐水生做手給嘴巴做拉鏈的動作。
“明天到副食品店去買一買當零嘴的烤魚片,我們也吃吃是什麼味。”徐春嬌對秋玲說。
結婚申請已經交給沈乾部,人直言三四天批準就能下發。
一個是下鄉接受再教育的知青,一個是貧農家的好孩子,多喜聞樂見的一門婚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