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人忽然心血來潮,想著是不是再加個香蕉能暖暖胃。
興許是亢奮使然,她沒多想就真扒拉了根香蕉。
因為加了麵粉水,牛桂枝怕粘鍋還得不斷攪拌。
沒一會香蕉就融在了花生粥裡頭,竟也瞧不出來。
牛翠蘭一進灶房發現有小半碗沙蟲就知道是隊上今兒發的。
沙蟲炒韭菜或者拿來煮粥可好吃了。
炒菜還得費油,所以海邊人家吃得最多的還是沙蟲粥。
這玩意雖然長得像蚯蚓,但是本身沒有多少腥臭味,又是天然的增鮮食材,吃起來鮮甜,口感脆波波,有點像在吃黃喉。
夏天的沙蟲皮薄小,這會冬天剛好肥美。
牛翠蘭看鍋裡就是花生稀飯,雖然不知道殺蟲粥能不能放花生,但今兒不吃就白瞎了,想了想也把沙蟲放進了鍋裡,尋思應該不會特彆難吃。
菜就簡單多了,蘿卜乾管夠的
就是蘿卜乾超級鹹,牛桂枝也不是故意為之,隻是菜少用鹽找平衡的記憶太深刻,每次做什麼鹹菜下意識就朝鹹一點的程度做。
海鮮粥是端上桌了,徐春嬌第一口感覺不對,但沒吱聲,相當沉默的吃著花生沙蟲香蕉粥。
誰叫是她下的規矩,不做飯的人沒有發言權。
這頓飯四個人從老到小吃得都很沉默,就連一狗一貓吃得嘴角都在抖,一邊吃一邊嘔還一邊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