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沒下雨土地乾巴,徐春嬌把剩下的茶水往電線杆周圍的土地澆。
她去公社廣播站瞧見的法子,反正都說隻要土地乾巴,廣播接收信號就會弱,燈泡就不咋的亮,澆點水就能好使,
人這才繼續往下說,
“周圍社員去看的時候,那女的已經沒了”
“特彆普通的一條草繩,一頭就栓在床頭邊,人隻要稍微往後仰就死不了,可人也不知道哪來的氣性,硬是跪著沒的。”
“都知道老高媳婦心裡頭有氣,是冤死的,所以都沒人敢從他們家門口經過”
“說也奇怪,青天白日的從那家經過,從屋裡頭往外嗖嗖吹冷風啊,經過的人就沒有不害怕的,頭發都得嚇得立起來”
“他們那的風俗是第一天報喪,第二天出殯,那抬死人不能中途撂下,可是那天抬棺的人一直在說咋的那麼沉呢。”
“棺木用的是最輕的杉木,那女的也就七八十斤,幾個大漢愣是抬得直喘氣,實在是抬不動了隻好把棺材撂下....”
“一撂下就聽見棺材裡頭好像有西瓜裂開的聲音,應該是肚皮開裂....”
“誰都沒敢開棺,愣是咬緊了牙齒趕緊又抬起來往目的地走。”
“本地風俗第三天送葬的親屬新草帽白上衣黑褲子光腳去鎮子上吃粉,返回的時候就脫掉草帽放在路邊。”
“草帽叫路過的一個年輕人撿了,也不知道這女的多大的的怨氣,到了晚上竟然....”
‘徐春嬌話還沒說全乎,上方忽然清晰可聞的'啪嗒’一聲響。
道路兩邊臨時安起來的五盞100瓦的燈泡相繼亮起。
殺人犯猛然發現四周全是人,甚至連樹杈上都蹲著人,隻是剛才和自己一樣沉浸聽那老太太講故事,終於是驚嚇過度叫出了聲.....
而聚精會神聽徐老太講驚悚故事還沒回過神來的生產隊社員們,被冷不丁的驚呼嚇了一跳,二看是個不知什麼時候湊過來的陌生人,三瞧居然是剛才路過的殺人犯,也均是亂了手腳,喊娃喊媽喊爸喊老公的聲響徹了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