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人帶著目的很不走心,半天還在撓同一個地方。
徐春嬌提溜著牛海霞命運的後脖頸再次搖醒。
這破性子昨天晚上三更半夜跑進老牛家,從老大房間裡開始打人,一路打到老三夫妻兩房間裡,從兩點打到五點半,鎖門了就從天窗那爬進來接著打。
沒有任何理由,就是想打人。
現在白天知道要睡覺了。
雖然不乾徐春嬌的事,但她也不可能縱容這破性子,晚上不睡那白天也就不用睡了。
徐春嬌再再一次把軟成一攤水的奶牛貓給立起來,又對很不走心,隻抓撓一處的大兒媳說:“對,你就這麼撓,抓穿了伸我腦漿裡掏出來當洗頭膏。”
黃水仙:“....”
廠長媳婦拿不定主意偏巧,又叫麵前這老太的氣定神閒弄得心慌意亂。
但來都來了,這事必須了解,人終是跟丈夫統一了想法:賭一把!
範冬華猛提了口氣,“寫個一式兩份的收據。”
比起往後很可能被發現的隱患,麵前這一看就不太像好人的老漁婦更需要防患!
更重要的是機會太難得,她實在是太想讓閨女圓夢。
簽名的時候人甚至還輕歎著,人家漁婦要帶娃,還得乾活都能考上京都的大學,閨女也太不爭氣了些。
錢啊,肉啊的都是小事,就是叫人怪擔驚受怕的。
如今也隻能賭這老太婆是個誠實守信的人了。
廠長媳婦一走,徐春嬌挑了截肉腸,尋思回頭熗鍋裡頭,腸衣都給炸開了,這樣吃著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