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嬌身子晃了晃,扶著桌子緩緩坐在地上,扶著頭哎呦哎呦的叫著疼,顫巍巍的指著碎嘴子的哪幾個人,嗬斥嗬斥喘著粗氣對公安說自己被氣得心窩子好疼。
幾個碎嘴子立馬就警覺了,其中兩個人一左一右的要去拉起徐春嬌,好叫公安瞧瞧這老太是裝的。、
徐春嬌早就從空間的針線盒裡頭拿了幾根縫衣針,等對方撞過來的時候順勢就把幾根針往人身上送,紮得對方一蹦老高。
“這老太拿什麼東西紮我!”
人已經沒法再近徐春嬌的身了,因為三個兒媳婦已經將婆婆團團圍起,扭過頭就去告狀,“同誌,這些人跟我婆婆什麼仇什麼怨,到現在還要誣陷人!”
沒錯,誰會無緣無故往身上放什麼針啊,她們全程就沒瞧見婆婆的手伸進口袋過。
乾警當然不會聽一麵之詞,可那麼多雙眼睛瞅著,再來多少人也是那句話:後進門的這徐老太啥事也沒乾啊。
有乾警勒令地上打滾的女人起來不許鬨,咋還在公安局放賴呢。
人是真的起不來,隻覺掌心疼痛難忍。
徐春嬌也是真的在喊頭疼血壓高,要被氣死了,她不要道歉,她要賠償,她要錢!
乾警又得重新判,這幾個碎嘴子湊個十塊錢賠了老牛家。否則回頭再過個三年五載,人家很出啥事了,說是今兒的事埋下的病根,到時候可彆覺得冤。
乾警都不帶睜眼瞧那幾個碎嘴子,剛才老老實實簽字道歉不就完事了,非要叨逼叨,還想著反賴人家一筆,這會整得要賠錢了吧。
又在公安局裡麵折騰了十來分鐘,三個兒媳婦帶著孩子們再跟徐老太走出來時,那頭揚得老高了,左顧右盼的嘀咕著咋回家啊,也不知道有沒沒有那麼好的運氣碰見隊上的車。
徐春嬌遙遙往醫院的方向一指。
剛才那一通話代價不小,現在喉嚨就隻有出氣的份兒,那是一點聲音都彆想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