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來的血得拿去化驗室。
兒媳婦不在,徐春嬌坐在診室外的木頭凳子外,聚精會神的聽著不遠處有個女的揣著手叨叨昨晚上跟孩子擱家裡頭睡覺,大晚上迷迷糊糊的瞧見孩子奶奶就站在窗邊盯著孩子。
孩子的奶奶在鄉下癱瘓好多年了,咋可能三更半夜來家裡呢。
“我想說話說不了”人忽然指了下徐春嬌,“就跟這老太一樣,那嗓子眼光出氣不出聲啊!”
徐春嬌:“....”
那女人神叨叨的保證就跟被人定住了一樣,而孩子的奶奶依舊站在窗戶邊,一邊的臉頰緊緊的貼在欄杆上,就剩白內障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能動的時候後背都濕了一片,嚇死個人,隔天鄉下就有人來報喪,說是昨晚上老太太走了...”
徐春嬌察覺旁邊人聽得也很認真,扭頭一看是親家林會計。
人說不出話不想跟親家母碰頭,一觀察發現人好像是麵癱了。
兩人都不是很想搭理對方,一個隻有表情沒有聲音,一個隻有聲音沒有表情,愣是整得其他人也不敢靠近。
能坐四個人的長條凳子,就兩人一左一右杵著....
緊跟外頭又探進來一個人,徐春嬌還認識。
平地摔也是遠遠瞧見徐春嬌就過來打聲招呼,問一下上醫院來乾啥了左顧右盼了一會壓低聲音說:“你親家公找我說媒的那老太看著不像好的。”
人瞧著徐春嬌一副意料之外的神色也奇怪,“咋的,老姚頭沒和你們說?”
徐春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