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生吃豬血是徐春嬌胡謅的。
小司機還一臉遺憾,隻可惜現在不是逢年過節。
不過接下來端午節連隊裡麵可能會殺豬,到時候一定給牛進家留一碗生豬血,好叫人吃個痛快。
坑了兒子一把的徐春嬌默默扭頭看著外頭一閃而過的風景。
她們看窗外,外頭正在勞作的社員也都看她們。
無他,這年頭隻要有車子經過,哪怕是自行車都得多看幾眼,看到就是轉到。
眼神對上後兩撥人還嘮嗑了,車裡問挖啥啊,那玩意有幾分像芋頭。
人家回就是芋頭,本地的焦芋,回頭拿來做涼粉。
都是地裡刨食的,老牛家女人們就覺得話不對。
海島也到處是芋頭。
為了吃飽飯,以前隻要能磨成粉的都試驗過了。
芋頭很難成粉,因為很難沉澱,也就隻有先蒸熟,然後再曬乾水分,最後洗粉,這樣才能沉澱,但是出粉率也很低,還不如直接吃了。
人家聽口音不是本地人,哪能受得了質疑啊,信誓旦旦的表示焦芋就是能出粉,一百斤左右出五斤粉吧,挖一天能吃兩頓。
話落兩撥人都沉默了,就這出粉率想啥呢!
小司機今兒的任務就是送老牛家去坐火車,車票沒買也就不趕,直接就把車停下了,問買特產麼,西市的芋頭杠杠的,雖不是這品種,但沒吃過就能當特產,妥妥的。
這種焦芋是好東西,花還能吸蜜,葉子能當喇叭吹,等冬天的時候乾的焦芋葉子能拿來做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