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瞎咧咧,生蠔有季節性,到七八月份以後那玩意就瘦了,吃起來口感還發澀,城裡人難道還吃不出來麼。
生蠔不能當飯吃,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吃,再說今兒人家可能就圖個新鮮,明兒很可能就不會再來買了,所以還是得再賣些彆的東西。
女社員們最是積極,尋思隊上開飯店需要女人出勞動力的時候多了,可不會像以前一樣乾死乾活,哪怕拿的事滿工分也才八個。
女社員們慫恿老牛家的兒媳婦們去說說。
偏巧黃水仙和姚紅霞又是勤勞肯乾的性子,左想右想覺得是這個理,擱人群裡喊了一聲,“媽,隊上的飯店再整點啥?”
徐春嬌想也不想,甚至沒有問兒媳婦想整點啥就一口回絕。
賣啥都由著公家定價,實在是太束手束腳,但1978年都已經到了,改革開放還會晚嗎?
徐春嬌等得起。
再者上回碰見李鎮長,人家雜交水稻都搞起來了,可見五六月份真的可能引發一場糧食荒。
不知到時候事態如何,倒不如按兵不動觀望著比較妥當。
當當然還有些零碎的理由,比如剛開業求穩不求快,再比如生產隊真的沒人了,再乾點啥大侄子又得過來嗷嗷叫。
黃水仙和姚紅霞也無所謂,反正婆婆是自家的,回去一家子關起門來再說也是一樣的。
其他社員:依舊是那強勢霸道的婆婆以及被壓製得死死的兒媳婦呦。
老牛家幾個孩子卻在此時悄悄的退出生產大隊的院子邊朝荒屋走。
牛建國邊問大妞,“燕子窩真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