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徐春嬌也覺得這年頭通訊著實的很不方便。
她的空間倒是能追蹤定位,就是得花積分。
打從一鼓作氣買了生命值以後,此時的她也很窮的。
兩個兒媳婦又坐立難安,在院子裡踱來踱去的沒個消停,還無意識薅貓擼狗,整得貓毛狗毛滿天飛。
徐春嬌歎了口氣,還是花了積分買了定位。
消息傳輸得很快,顯示目標在兩米以內...
一分鐘不到外頭就傳出牛進倉壓低了的聲,“媽,睡了嗎?”
兄弟兩已經回了一趟家了,屋裡屋外空蕩蕩就猜測媳婦可能到荒屋來了,腳不沾地的也趕了過來。
“翠蘭的公公壞菜了...”
將近十來個小時沒喝水,牛進棚聲音沙啞著。
兄弟兩起初也尋思拔個鼻毛能出多大的事,結果到城裡頭一看那人臉腫得跟皮球似的。
老於家打算做火車到市裡頭。
兄弟兩尋思火車顛簸,到了哪裡還有命在。
牛翠蘭找過船廠,一來單位裡頭用車也得走流程,二來任憑誰聽說拔鼻毛出問題要去市裡頭看病,多半也是不當回事的。
幾個人又是一通跑,直到把領導帶到家裡頭,這才商定了明天下午走。
人都呼吸不上來啦。
兄弟姐妹幾個一商量,牛進鵬往駕駛學校打電話好歹借來一輛東風小貨車,把貨車後頭清空鋪上被褥,由著於亮東跟林會計陪著去市裡頭。
外甥也跟著妹妹先回公社小學睡一晚。
兩個當舅舅的拍著胸口保證明天能讓孩子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