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著隨便收拾收拾就得了,結果大雨衝塌了牆,不修繕不行啊,總不能叫隔壁看光光吧。
說話間還往隔壁看了看,琢磨像是有人住的。
徐春嬌瞅著李誌國不在,就溜達著出了門。
頭號跟屁蟲大妞隻是給大人遞給鋤頭的功夫,再追出去的時候已不見老太太的身影,隻能遺憾的喊親爸過來,把臨走時表哥借的雨衣掛牆上。
雨衣好是好,就是容易進水,整得裡外都濕漉漉的。
牛進鵬剛想問閨女哪裡來的雨衣,扭頭就看老太太跟個陌生人一路交談一路往這邊走。
大妞也瞧見了,站門口瞅著奶奶旁邊站著的叔叔正在擦額頭上的鳥屎就猶猶豫豫揣著兜裡的擦屁股紙,不知道要不要主動跑上去給。
還是那句話,大妞現在的外向還是對自己人乃至整個生產隊,擱外頭人還是相當的靦腆。
那說話的兩人已經近在咫尺,大妞揣著擦屁股紙擱心裡頭都已經彩排了無數次的‘叔叔,給你紙’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眼睜睜瞧見那叔叔很順手的把揩下來的鳥屎隨手擦她雨衣上了。
李誌國還特意往隔壁看了一眼,尋思隔壁真有人搬過來住了?
那鬼屋他住著也還行,並沒有發生啥不痛快的事。
也就隻有一天晚上聽見外頭有砂砂砂的怪聲,好像還有人拍門板。
他一個大男人雖然不怕,但也不會傻了吧唧的去開門。
正好院子的門板是榆木,年久失修有個木頭眼兒剛好夠湊上一個眼睛。
他就這那木頭眼往外看,黑漆漆的也沒瞧見啥就回屋睡了。
隔天早上出門時冷不丁瞧見門口的路燈才恍恍惚惚的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