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生產隊婦女隊長乾的。
她本來也不忍心,這女娃子傻乎乎的,喊她走就跟著走了。
到衛生所時害怕,叫她彆怕,跟著醫生就行,人家叫乾啥就乾啥。
真是聽話啊,疼了也不叫,也不記恨你,弄完了傻乎乎的說回家啦~
社員們在極短時間內嘮出了個可信的版本,可不可能是徐老太給人結紮上了癮。
牛家二房生不出兒子氣傷徐老太了。
牛家當兒媳婦的剛好也過來關心下秋菊的身體,莫名其妙中了一槍的姚紅霞:“.....”
“老王家的去找老太太啦!”有人在外頭喊。
大家這才知道吃瓜地點搞錯了,呼啦啦的朝外奔去。
秋菊媽已經坐地上哭上了,腳後跟一直刨著地,荒屋母雞也是勇,竟湊上去左人家腳底板的死皮...
“我命苦啊....這要叫親戚知道了還不得笑話死...”
“我的祖宗啊,我的親娘啊,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攤上這麼件事,老天爺要這麼懲罰我啊。”
人激動得爬起來跺腳拍手,手舞足蹈的宣泄。
‘過來吃飯’溜溜噠的加入跟著一塊跳舞。
社員們屏住呼吸靜悄悄的圍觀,瞧見徐老太好像要說話了更不敢吱聲,彆影響兩人發揮。
徐春嬌擦擦眼角,“沒法子啊,這孩子的命注定是守著村子....”
社員們‘噢’了聲,“守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