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腳醫生鬆了口氣,重新給針筒上針頭,鬆鬆肉再擦碘酒一氣嗬成。
孩子哭得震天動地啊,大人一個勁的說完了完了,已經打完了效果都不大。
赤腳醫生拔了枕頭給了個棉簽叫按著。
徐春嬌淡定的指著天上,“那是啥啊?誰家好孩子幫奶奶看看啊?”
哇哇哭的孩子立刻止住了哭聲,包著一泡淚水看了半天。
這年頭退燒針下的藥都猛,疼也是真的疼,孩子回過神來又繼續哭著要去打赤腳醫生。
徐春嬌又問;“哎呀呀,你身後是啥啊,奶奶咋的看不清楚啊。”
小孩又趕緊止住哭扭頭去看,哽咽說:“沒瞧見...奶奶...我沒瞧見啊”
公社支書看不下去了,這徐老太玩自己孫子跟玩小狗似的,乾咳了聲問啥事。
徐春嬌問客套了下,問忙不忙。
忙不忙得看是啥事了,公社支書不太相信徐春嬌,說:“忙”
徐春嬌說;“那正好,事一塊解決了,回頭還能閒下來。”
人氣樂了,把徐春嬌引進屋裡頭,給孫子倒了杯水叫吃藥才坐下商量事。
辦個附屬初中班,說不心動那是假的,小學升初中也要考試,成績不好的至少還能到社辦附中讀書。
可師資力量咋整,公社小學大多都是民辦老師。
徐春嬌沉吟了會,“給勞改農場的人戴罪立功的機會吧,不用給工資,學校劃出一片地給他們種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