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相當於把明天早飯也給做好了。
盤點酸菜的時候上兒媳婦還商量著該到了吃雷公筍的季節了。
那玩意就是春末夏初的時候醃成酸來吃。
酸辣口的配稀飯頂呱呱。
三個兒媳婦說得口舌生津,再加上吃了頓夜宵有力氣,等孩子們睡著了以後愣是結伴去田地邊割了半宿的雷公筍.....
秦淑芬還想著給丈夫寄點醃雷公筍酸去。
但郵費外加包裝費那可就貴了,動不動幾毛錢。
郵信一分錢的信封,牛皮紙兩毛錢,郵件過去八九分錢左右,反正撐死一毛錢。
最後還是另外兩妯娌信誓旦旦的叨叨去探親的時候瞧見西市好像也有雷公筍,而且那頭當野草都不吃的才作罷。
信是叫黃水仙一並帶走了。
人也不拖遝,到了以後直奔的郵局,覺得絕對沒有紕漏。
四個孩子頭一回寫信還不叫大人看。
老太太不管的話,其他大人半文盲也沒啥經驗,收信那一欄就給整錯了。
這年頭慰問信就跟雪花似的,有時候能收到一大兜子,郵政局一瞅收信地址直接按著慰問信投遞的。
雖然就隔了個海,但也走了五天。
牛進家新上任,隔三差五就得去領回來慰問信。
這年頭慰問信一種是油墨印的,一捆一捆的來,一般都是集體信,內容不會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