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技術,就跟地震前震動似一樣的道理。
她抽空看了符旗生一眼。
人專門衝著蛇蛋去,這一次一個都沒有放過。
太大的蛇沒見著,兩米多的眼鏡王蛇有一條,險些咬到了人。
徐春嬌等了一會問幾個捕蛇的,“那麼大的蛇一般一對吧?”
興起的捕蛇人頓了頓,餘下就開始注意那隻大眼鏡蛇的伴兒。
兩百多隻蛇全都抓來了,死的活的都沒有剩下。
徐春嬌把附近城區的蛇都給招呼來了。
瀘市這會已經比其他地方發達不少了。
徐春嬌閒逛的時候發現這地兒結婚都能叫計程車當婚車。
一塊五三公裡,她也瞧見普通市民來來去去的,生活水平不低的。
煙火氣那麼大的地,蛇估摸著都朝郊外遷徙了。
陸陸續續有人透過窗戶悄咪的看,所以沒法逗留。
但是沒抓到那條眼鏡蛇的伴,誰的心的都不安定。
老捕蛇人說了,“我們身上蛇的血腥味太重,落單的那條蛇肯定要來報複,今晚最好在一塊。”
符旗生沉聲說;“去我家吧。”
人跟房管局租房子租,身邊人走得差不多了,又沒有結婚,比起連電視機都得掛半空中的隔壁,自己住舒坦多了。
聚在一起是怕半路被偷襲,合在一起是等那蛇的伴過來。
“咚咚”
外頭忽然響起清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