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就是拿來住的,誰家空餘出來一間或者願意擠一擠自然會開口。
且還是以幾個月打底的住,誰家都不樂意。
支書瞥了人一眼,誰都能想到的事他能不知道麼,可是上邊哪裡管下頭人的死活。
正好下午人還開了個小會,這會一並告訴了徐水生,“多半是明後天的事,有個叫餘洪福的專家得上你們那去”
誰叫幾百米的海岸線,先鋒生產隊是唯一一個全能囊括下來的生產隊呢,地理位置簡直不要太好!
徐水生回了家抽了根煙想了想,吩咐媳婦到時候準備個三菜一湯,就在自己家裡頭擺上一桌得了。
柳月梅跟丈夫打著商量,“最近魷魚多,要麼到時候就整一點?連帶有蝦放蝦,有螃蟹放螃蟹,再炒個青菜,做個冬瓜海白湯或者紫菜蛋花湯怎麼樣?”
徐水生想了想叫媳婦還是去割一斤肉吧。
對方是省裡頭下來的專家,海島對麵也吃海鮮,人家不一定看得上。
再買兩把掛麵。
柳月梅應了聲,回屋翻了翻發現沒肉票,轉身出門去了荒屋。
三個兒媳婦這會也都在荒屋。
孩子們睡前必然要來一趟,全家已經習慣成了自然。
這會都在陪孩子玩搭帳篷的遊戲。
就之前拆電風扇的紙箱,兩邊打通了再往上頭蓋個被單,幾個孩子進進出出稀罕得緊,惹得大人一邊琢磨孩子也真是奇了怪了,喜歡櫃子,桌底下床底下等等一切不是床的地方。
等人正兒八經的躺床上還會告訴你床底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