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宋穿著小褲衩子,裹著被子聽牛翠蘭跟另一個老師嘮嗑。
他聽到那個老師歎著氣說平日裡會多注意下大妞和二妞。
這小孩子嘴巴都欠,彆叫其他小孩子說什麼不好聽的,叫兩孩子心裡頭難受。
苟宋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立馬就扭頭去看風裡頭搖曳的衣服。
日頭確實大,但咯吱窩還是沒乾。
苟宋一邊喊著‘乾了乾了’一邊往身上套,一步三個階梯的跑下樓去,一溜煙就沒了影子。
這會上語文課呢。
苟宋眯著眼睛打量全班。
讓他瞅瞅,誰最可能是嘴欠的壞分子來著。
還真叫他看見了一個可疑的,就在大妞斜後方,一隻看著大妞笑。
苟宋震天響的喊了聲‘報告’,一路小跑到位置坐下,回頭瞪了一眼那小矮子。
對方還是在看著大妞笑。
一下課,小矮子就給堵廁所裡頭去了。
苟宋雖然打不過大妞,但打打其他男同學還是行的。
他把人逼到牆角,“說,你看牛均笙乾什麼,是不是笑話她!”
小矮子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沒有啊,他一直看黑板啊,沒事看牛均笙乾嘛。
苟宋就想揍人家,都看了一節課了還說沒有,特彆是現在,居然還敢不拿正眼瞧他。
小矮子想起來了,委委屈屈的解釋,“我媽說我是鬥雞眼,遺傳我爸的。”
苟宋怔了怔,問人家那齜牙笑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