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嬌過來後就有了一二三四五個質檢.....
一塊年糕炸好後放盤子裡,最後幾秒就進了某人的嘴。
大早上變炸邊吃,等炸好年糕後剛好能收起空空如也的盤子。
徐春嬌叫兒子借車去。去哪不用管跟著她走。
這要車的地方,那怎麼著都得五十公裡起跳吧。
女人扭頭就去找菜籃子裝吃的喝的。
借車對牛進棚來說也不是難事。
想找他借私活的就是鎮子上的小運輸隊。
這年頭司機少,有一個算一個全是香餑餑。
大過年的也沒有人開,牛進棚覺得借輛車不難。
快到晌午時車子倒是回來了,就是有點兒怪,
徐春嬌指著後車廂豎起的欄杆問兒子,“怎麼像囚車啊。”
就是運輸盲流的車啊......
牛進棚也想借輛拉風的,可惜到時車隊的車幾乎都給借走了。
不要這輛關盲流的車,就隻剩另一輛曾經拉過死刑犯的車了。
誰叫這年頭車子金貴呢,來路很雜的。
徐春嬌一錘定音說坐,其他人呼啦啦也就跟著往上搬東西。
開玩笑,吃的喝的都準備好了,心情也正飛揚著,甭說好歹是四個輪子的,就是兩個輪子的也都得去。
後車廂還挺大,所有人呼啦啦的上去了以後,牛進棚就把後車廂給鎖上了。
不鎖住不行,回頭顛簸狠了人會滾出來的。
今兒不開工,生產隊到處是紮堆嘮嗑的社員,瞧見老牛家居然能開車出去玩倍兒羨慕,追在車後頭搖手送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