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還是指著那張獎狀,表示其他公社沒有獎狀。
公社支書叨叨這獎狀誰愛要誰要去。
進了門一直挺嚴肅的同誌頭一回露出遲疑,問:“那你們就隻要收繳通知單是麼?”
公社支書:“......”
鬱悶至極的公社支書到底還是把獎狀留下來了。
按上頭的通知,公社目前的武器被削減了一大半,隻留了點破銅爛鐵。
公社支書的心在滴血,就這麼些破爛玩意能成什麼大事啊。
人是不知道幾年後這些破爛玩意都得上繳呦。
那同誌出了門還回了下頭,特意問那天打炮彈的是誰。
民間老百姓還能有這精準度,可以乾好多事呢。
西南那邊如今全是新兵蛋子。
沒法子,有經驗的全都盯著蘇國,又得防著美麗國,人手很吃緊。
這麼說吧,十二月份剛招收上來的,練了兩個月都往西南送了。
當然,領導們把新兵蛋子們送到西南戰場上肯定也有更多的考量,那就不是他們能參透得了的。
如今是個人才就想用。
人要是願意今兒就一起走,哪怕是女同誌也沒有關係,這婦女都能頂半邊天呢。
公社支書指著屋子裡頭吸溜茶水的老太太,“就那呢。”
這一眼又叫人家愣怔了半響,啥話也沒說乾脆利落的抬腳就走。
徐春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