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不好的人保不齊一下就過去了。
就這大海碗至少裝了小半斤的白酒。
且徐春嬌瞅那廠長還有再折騰的勁呢。
人家也不怕老太太不高興,擺明了是你們自個上門求事,那不得有個求人的態度啊。
今兒不是談事的好時機,徐春嬌起身都打算走了。
小年輕擼起袖子卻興致勃勃的說:“徐老太,問題不大,我能行。”
話落就拿起大海碗噸噸噸。
徐春嬌看了人一眼。
想表現的小年輕:噸噸噸噸噸!
一碗白酒下肚,對麵那廠長又給續上了,挺高興的起哄叫繼續喝,他高興了接電的事就好說。
那小年輕也是虎啊,都不就點花生米墊吧下肚子,操起碗又是一頓噸噸噸。
徐春嬌拿開了酒碗,對麵還撂了幾句威脅的話來,這還要不要磷肥廠的電了?
沒了酒的小年輕忽然站起來開始解皮帶。
在場的人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人揮舞著皮帶就抽人家廠長,邊抽邊說死陀螺咋不轉呢.....。
徐春嬌跟這小年輕不太熟,就知道是隊上誰家的孩子,估摸著不到二十歲。
冰過的白酒都能醉那麼快,原來是個不會喝酒的。
人手裡頭還不是正兒八經的皮帶,是打穀機上的拉帶,外皮剝掉再用鐵絲做個‘‘日’扣,縫起來當腰帶用,一抽就是一個印子,都把磷肥廠的廠長給抽蒙圈了。
這會,小年輕又醉眼惺忪的看向了徐春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