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頓了蹲,勸離的話咽在嘴裡,想了想還是堅持住了,沒要。
大娘不道德,指揮大爺在十幾步開外支鍋炒炒粉。
哨兵鬆口說要四盒。
四盒哪夠啊,大娘一口氣把整個警戒線哨點全指出來了,笑嗬嗬的說:“我兒子都摸索清楚了,至少得買十盒啊,就是按著這分量炒的。”
等炒粉送到警戒哨周圍時還是燙的。
炒粉料給得相當足,一筷子下去就能夾到雞蛋,乾魷魚絲,甚至拿洋蔥爆香,放的小白菜,一口下去嘴唇還油滋滋的。
好吃是好吃,就是有點兒鹹....越吃越鹹....
不到三分鐘,賣水的就來了,兩分錢一杯鷓鴣茶..
因為炒粉太香把糾察引過來了。
大娘端著鍋前麵飛,糾察後麵追,喊了一路的‘同誌等等’愣是沒有追上,還瞅見大娘邊跑邊咧嘴憨憨笑。
雖然沒被抓著,但畢竟被發現了,大娘苦兮兮的去找徐水生坦白,問當時是不是不該跑?
可她一想起回頭徐老太要找自己算賬,腳就不聽使喚。
徐水生自己裝備齊全都準備去挖炮皮了,隻能叫人悠著點,末了還問見著二妞沒有。
這兩天生產隊來來去去的全是人,身上又都有事的,瞧見那孩子就多看幾眼。
那是親姑這回走時唯一的交代。
外頭還有好些聽風聲行動的,看到有人從老徐家出來就追問著沒事吧,做這趟買賣能行嗎,屋裡頭咋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