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傲嬌地轉過頭,這時候不想跟這廝說話。
不管是不是她多想,反正她現在很心塞,那就是他的錯。
容與淡笑不語,話不多說,俯身將人打橫抱起。
“乾嘛呀!”
“有事回家解決,為夫任你處置。”
對上男人饒富玩味的目光,傅暖心思一偏,竟想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不害臊,誰要處置你!”
……
回去的路上,傅暖的臉色都沒好過,以至於回到彆墅,小諾一見到媽媽沉著臉,就自動閃躲開到一邊去。
小丫頭走到爸爸身邊,拽了拽他的衣角,小聲問道:“爸爸,你是不是惹媽媽生氣了?”
“如果是的話,你要幫我勸媽媽嗎?”
容與本想逗逗女兒,哪知道小家夥搖搖頭,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咋舌道:“愛莫能助。”
說完這四個字後,又甜甜的笑著問他:“爸爸,這是我今天新學的詞語,是這麼用的嗎?”
容教授:……
除了誇女兒聰明,他還能說什麼?
傅暖輕哼一聲,率先上樓。
就算是女兒在這裡,她也不會輕易妥協,今晚不把事情交代清楚……
雖然她也不知道,到底想讓容與交代什麼。
雖然容與很樂意看到妻子為他吃醋,可這哄不好的醋,以後還是少吃為妙。
在傅暖將房門關上之前,男人有力的手扣住門沿。
“不想讓我進屋?”
傅暖小聲哼唧:“你還用進屋嗎。”
“嗯?”
男人眸色一凜,俯身逼近她。
傅暖見說不過他,武力上也是絕對弱勢,索性走到床邊坐下,背對著那廝。
“容教授,你要不要跟我講解一下,什麼叫做‘你明白的’?明白什麼?我好像不是很明白。”
你明白的……有點耳熟,似乎是剛才葉清瑄說過的話。
嗬,原來是因為這個吃醋。
聽到身後男人低笑的聲音傳來,背對著他的女人擰了擰眉,“你正經點,我很認真的在問你。”
傅暖正色道,她這次才沒那麼好哄呢,某人彆想蒙混過關!
“你想聽我交代什麼?”
這次不等女人回答,容教授索性自己做了決定,簡明扼要說道:
“我在美國讀書的時候,跟她認識的,後來讀MBA也在一起,但隻是君子之交,沒有多深的交情。”
傅暖不鹹不淡的“嗯”一聲,明顯不相信這番話。
君子之交?她覺得可不止呢。
再說了,人家是小女子,哪是什麼君子啊。
容與狹長的眸子暗了暗,低沉的嗓音幽幽反問:“你不信?”
“信!哪能不信啊,就這些?”
這話聽著,明顯就是不信。
“就這些。”
“可我看那葉教授好像挺在意你的,一直在提過去,這麼多年都不曾忘懷。”
她是故意用話來酸他。
容與靠近她身後,將人摟入懷裡,有力的雙臂將女人禁錮住,不讓她逃脫。
修長的手指在她鼻尖上輕輕一刮,耳邊低語:“小醋壇,人家對我念念不忘,隻能說明你老公魅力太大,這也怪我?”
傅暖嗔怒瞪他一眼:“就怪你!”
沒事乾嘛散發魅力,天生優秀的人,就是有恃無恐!
麵對妻子的“無理取鬨”,容教授心情頗佳,“是,都怪我。那容太太想怎麼處置我,嗯?”
容與挽住女人的腰身,一同跌入大床深處,這意思再明顯不過。
傅暖小臉一紅,推了推他的胸膛,嗔怪道:“你少來,我才不會輕易被你唬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