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算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晚上回到彆墅,陳茵茵忍不住把下午發生的事告訴了封卓。
“我還真沒見過顧大哥這樣,你說的沒錯,他今天可真是傷了菲兒的心了。”
男人忍不住彎起唇角,笑她:“我發現,你真的越來越喜歡操心彆人的事了。”
“唉……”
陳茵茵歎氣道:“不是我瞎操心彆人的事,怎麼說顧大哥和菲兒都是我的朋友,而且之後還要待在同一個設計組工作,朝夕相對,現在這樣,隻怕都不自在……”
“那也是他們之間的事,你就彆插手了。”
封卓摸摸她的頭發,揶揄道:“操心太多容易變老,你現在最要緊的,是把自己照顧好,彆的事,不需要去勞心費力。”
說到變老……
陳茵茵立刻去照鏡子,感覺皮膚又變差了,忍不住哀嚎起來。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為什麼懷孕生孩子就不能像蔬菜水果那樣,來點催熟劑縮短時間呢?”
聞言,男人沉下眸子。
“你說什麼?催熟?”
他周身的氣場頓時變得凜冽起來。
陳茵茵明顯察覺到他的變化,畏懼地縮了縮脖子。
她也就這麼一說而已,抱怨抱怨,又不可能真的有這種操作,他至於這麼認真嗎?
“我就吐吐槽,你彆當真啊……”
男人沉聲道:“催熟的都是歪瓜裂棗。”
聞言,她忍俊不禁,笑著反駁他。
“誰說的,你看市麵上那些催熟的瓜果,表麵一個比一個漂亮。”
“你最好打消這不切實際的念頭。”
什麼催熟……她真是異想天開!
“我也就說說罷了,有什麼關係。”
“說說也不行。”
男人霸道的話語縈繞在她耳邊,身體略微前傾。
這樣的靠近,她再熟悉不過。
一般在這種情況下,他的耐心已經到了臨界值,如果她再說一句令他不滿意的話,接下來必然是一頓毫不留情的“體罰”。
她可不想在每天下班之後回家還被他“剝削壓迫”,隻得乖乖住嘴,又說回到顧白澤這邊。
“話說……真的連你也不知道顧大哥的執念是誰嗎?”
封卓從身後環著她,讓她靠在自己懷裡,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卷著她的發絲。
“執念?”
要說顧白澤的執念,除了做設計,他還真想不出還有彆的什麼。
而要說有什麼女人能成為他這位好兄弟心中的執念,在他看來,根本是不可能的。
“其實下班之前我找他談過,可顧大哥的態度很堅決,我從來沒見過他那麼淡漠疏離的樣子,大概是我太多管閒事惹他厭煩了吧。”
陳茵茵開始反思自己下午的行為,也許真不應該去置喙顧白澤和林菲兒之間的事。
就像顧白澤說的,她並不了解一切,也不知道他過去曾經曆什麼,甚至連封卓都不知道他的心結到底是什麼。
也許那是他不願意任何人了解和觸碰的秘密。
“我說過,他認定的事,沒那麼輕易改變。”
見女人一副沮喪的模樣,他笑問:“怎麼?被那家夥懟了?”
“也不算,就是……他說,他愛著一個不可能的人,所以彆人的一切示好對他而言,也都是不可能。”
封卓沒有說話,神情嚴肅,像是在沉思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幽幽開口:“該不會白澤愛上了一個人有夫之婦?”
“哈?”
陳茵茵被他這個假設嚇了一跳。
有夫之婦什麼的……不會吧?
“不然沒道理連我也不知道,想不到他居然好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