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慕妍姐姐……”
“老師們說，院長爺爺不會再回來了，他不要我們了是不是？”
“就像爸爸媽媽一樣，又把我們拋棄了。”另一個五六歲的女孩抽噎著說。
“當然不是，院長爺爺不會拋棄你們任何一個人，你們都是他的小天使。”
“你們都知道聖誕老人吧？”
“院長爺爺就是聖誕老人，他啊去了很遠的地方，給小朋友們送禮物去了。”
“那……院長爺爺還會回來嗎？”
“當然！等院長爺爺走遍世界各地，就會帶著禮物回來了。”
孩子們都因為封慕妍的話，漸漸被安撫了受傷的心靈。
封慕妍在庭院裡走了走，梧桐樹下，封慕妍看到一抹嬌小的身影。
“你好，我叫封慕妍，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隻見女孩指了指牆角，封慕妍側身看去，原來是一群小螞蟻在搬家啊。
“言言……”
身後傳來一女老師的聲音，封慕妍和女孩齊齊回頭。
女老師見到封慕妍在這裡，笑道：“剛才孩子們還在找你呢。”
“哦，我隨便走走。對了，這個女孩……”
“她是半個月前新來的，是個很喜歡笑的女孩。可惜她不會說話，所以被父母拋棄了。”
“但她很樂觀。”
封慕妍能感覺到，女孩真的很樂觀。
“其實，如果能讓言言繼續接受治療，那她有可能有一天會說話？”
“你希望……我能收養言言？”
“是的。”
這次，老師沒有再委婉。
“封慕妍，你家庭條件很好，能給言言在醫療上有所幫助。而且……你和她有緣。”
“我……”
“你有你的顧慮，沒關係，我隻是希望而已。”
“我怕自己做不好。”
……
從福利院出來，封慕妍心不在焉。
顧城看出她的猶豫。
“不要多想，跟著你的心走。”
“我的心告訴我，我很想收養言言，可是……”
“怕你老公不同意？”
封慕妍：……
糟糕，忘了老公這號人物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