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嚴厲寒徹底陰沉了臉。
他被她放鴿子了。
晚上10點多,商茵苒喝的半醉,和桃子兩個人勾著肩膀,跌跌撞撞從寂夜出來。
出租車把她們送到家,商茵苒下車,剛要把桃子弄出來,手臂就被人緊緊握住。
一個往後的力道,她頭一昏。
抬頭,眼底便映入一張絕美陰柔的麵孔。
商茵苒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懵。
商茵苒笑了,“總裁,您怎麼在這兒啊?”
嚴厲寒真恨不得掐死她!
“你玩的挺嗨啊!”
最後,出租車絕塵而去,原地留下嚴厲寒,還有兩個爛醉如泥的女人。
左手握住桃子的手臂,嚴厲寒右手臂彎夾著不停亂蹦躂的商茵苒,青著臉往樓口裡走。
每走一步,他都在心裡都為商茵苒記上一筆。
等她清醒了,他再好好跟她“算算賬”。
宿醉醒來的早上,口乾舌燥,頭暈腦脹。
商茵苒扒開桃子橫在自己身前的手臂,揉著額頭坐起身。
迷茫的四望,三秒鐘後,她放下心。
這是她家。
可她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一進衛生間,就聞見一股惡心的臭味。
皺著眉往地上看去,商茵苒傻了。
臭味的來源是擰巴成一團的男士西裝和襯衫。
什麼東西瞬間傾注腦海,商茵苒瞪大眼睛,驚吼出聲:“要死了!要死了!”
王朝,總裁辦。
商茵苒捏了捏手指,怯生生的開口:“那個,總裁,昨天晚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嚴厲寒鳳眸一抬。
“昨天你放我鴿子了。”
他用的是陳述句,清清淡淡卻透涼徹骨。
商茵苒小身板抖了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
“你昨天放我鴿子。”嚴厲寒一字不變的重複。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地方變了些,那就是這遍語氣比剛才那遍涼薄。
寒意從腳底襲上,身體裡的血液瞬間凍結住。
商茵苒咽了口口水,揚起諂媚的笑臉,“總裁,您能聽我解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