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像是一顆炸彈,在幾人之間爆炸。
JC眯起眼眸,悄無聲息的退開。
“蔣先生?”商茵苒覺得腳踝的疼痛都隱去了,腦海裡,隻剩下他莫名其妙的話。
“你在說什麼啊?”她不解,秀氣的眉頭皺起,“請您不要亂說話。”
“茵茵,我不是亂說,你媽媽是不是叫馮映雪?”
商茵苒怔了一下,咬唇:“是又怎麼樣?”
“你記得我說過你和我認識的一位故人很像嗎?我說這位故人是我年輕時候的愛人,那就是映雪,你是我和映雪的女兒啊。”
“你閉嘴!你胡說!”商茵苒聽不下去了,大聲吼道:“我媽媽是我爸爸的妻子!不許你說這些話來羞辱她!我爸爸是商遠國!”
“商遠國不是你親生父親!”
“茵茵,我才是你爸爸!”
“蔣先生!”嚴厲寒劍眉一簇,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指按住蔣經濤的腕子,卸了他的力道:“您嚇到茵茵了!請您放開她!”
“茵茵,我真的是你爸爸,真的。”
“就憑蔣先生一麵之詞,抱歉,我們無法相信您。合約的事情,看來今天是沒有結果了,茵茵受傷了,我先帶她離開了。”
嚴厲寒話落,將商茵苒打橫抱起。
球場更衣間。
把商茵苒放在長條凳子上,工作人員取了醫藥箱來給嚴厲寒。
蹲在她腿邊,他單膝跪地,握著她的腳踝放在自己腿上,小心的給她處理有些紅腫的腳踝。
商茵苒全程沒有表情,眼神空洞。
嚴厲寒輕歎,屈指彈了彈她的額頭,“換衣服,咱們該走了。”
“哦,好。”
回到嚴家,嚴厲寒用腳踢開臥室門,嚴厲寒抱著商茵苒走向大床。
商茵苒看了看自己包裹著紗布的腳踝,突然問:“厲寒,今天蔣先生為什麼要那麼說?”
聯想到蔣經濤對她一係列的行為,他的話是有可信度的。
不過商遠國剛剛過世不久,就算真的有什麼,也不是最好的時機。
“他的話不要放在心上。”他握著她的肩膀,這樣告訴她。
目前為止,他必須,也隻能這樣說。
商茵苒抬眸看著他,眼睛有些濕漉漉的。
嚴厲寒揉揉她的頭發,溫聲說:“我去接小包回來好不好?”
讓萌包子那個開心果陪她。
“好。”
商茵苒點頭,說:“我有點累,我想睡一下。”
“好,睡吧。”
把她安頓在被窩裡,他親了親她的額,看她閉上眼睛,這才轉身出去。
門關上,商茵苒睜開眼睛,望著天花板晃神。
爸爸臨終前那句沒有說完整的話,遺憾的表情。
媽媽突然來找她,問她蔣經濤的事情,還有臉上的欲言又止。
他們是不是都想說什麼?
那麼現在唯一能夠給她答案的人,就剩下媽媽了。
出了安城行駛了一個小時,她的手機在挎包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