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鈺哲等了很久,終於等到了江晚溪。
“晚溪,我們重新開始,這次……我會好好補償你,好好對你的。”江晚溪一出現,他便跑到她的麵前,萬分虔誠地說。
唉?
是她聽錯了麼,重新開始,怎麼個重新法?
“吳鈺哲,你把婚姻當兒戲麼?”江晚溪無語道。
“不,肖洛她欺騙我,她根本沒有懷孕。我不會娶她,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
從在婚禮前無意得知肖洛是假懷孕的事後,他就覺得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晚溪,你相信我,回到我身邊,我們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江晚溪兀自輕笑了,她覺得,這有些……滑稽。
“我很慶幸,那一晚的事發生了。”
要是沒有那一晚,也許現在婚禮上被拋棄的女人,就不是肖洛而是她了。
她淺笑著,“我結婚了,幾個月前。”
雖然婚禮還在籌備,但都改變不了,她已經嫁人的事實。
而且,她現在很幸福。
“不,晚溪,我不相信!”
報複?
就算是報複,我也不會把自己給搭進去。
因為,你不值得。
“不管你信不信,我結婚了是事實。吳鈺哲,我……現在生活的很好,我已經離不開他了。”
“他是誰?”
吳鈺哲冷下眼中的光,眸底染上了不甘與憤懣。
“與你無關。”
“還有,不要再來找我。”
江晚溪說完,轉身就走。
時間已經很晚了。
嚴沉言應該已經回去了吧?
不知道有沒有收到她短信,也不回複一個。
……
果然,回到公寓是晚上八點左右,門沒有關。
她小聲的進了屋,換了拖鞋。
“老公……你在麼?”
推開臥室門,剛洗完澡的嚴沉言擦拭著頭發,完全無視進來的女人。
反倒是江晚溪,眼珠子動也不動,看著他。
“老公,我回來了。”
終於,回到屬於兩個人的地方,他和她的家。
“嗯。”
男人不快不慢的回了個字,明顯是連敷衍都不願,將擦拭頭發的毛巾隨手扔到沙發上,動作慵懶。
“老公,檢查結果不是出來了麼,你怎麼還是……冷冰冰的樣子……”
她小聲嘀咕,但聲音也足以讓他挺清楚說了什麼。
“老公,你都不想我麼?”
想?
嚴沉言陰柔冷笑,他可以為了這個家夥,不顧那老頭子的死活趕回來,隻是不想她多等一刻。
結果呢,這沒心沒肺的家夥,一句不等他了,便離開。
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家夥。
“嗯,想你了。”他將她拉過來。
江晚溪擰眉,什麼嘛,前一秒還冷著臉的男人下一刻就對她做著親密的舉動,她完全不明白這廝的情緒變化這麼快。
嚴沉言的眸子中透著一絲輕佻,小女人現在的模樣,他很喜歡。
“小笨狗,我等不到新婚夜了。”
小笨狗是在叫她麼?等不到,新婚夜是什麼意思?
“你……是想……”江晚溪有某種預感,但轉念一想,嚴沉言不是不行嗎?
她吻了吻老公的唇,笑得沒心沒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