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老公,你才一回來就教訓我,我還生病呢。”
她好歹現在是虛弱的病人,就不能說兩句好聽的哄哄她麼?
話落,腦袋往他懷裡蹭了蹭,汲取著他身上的氣息,淺淺的酒窩浮現,她低聲輕語——
“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
其實,從剛才確定他不是幻覺的那一刻,她就想告訴他這句話。
不由的,覺得他的出現,她昨天的委屈,昨晚的疼痛,都是值得的。
她什麼都不要了,隻要他在,就足夠了。
“老公,我不想去上班了,你養我好不好?”
靠在他溫暖的懷抱裡,她哼唧說著,其實言語之中的落寞感,他輕而易舉就能聽出。
“又犯懶了。”
“是啊,工作太辛苦,賺錢好難。”
就當是她犯懶吧,反正已經離開了AK,那些事就不要和他說了。
他這段時間也很累吧,本來做妻子的應該準備好豐盛的午餐和溫暖的洗澡水為丈夫接風洗塵,可卻變成了……
被照顧的人。
江晚溪,你還能更失敗一點麼?
“咦,不如我給你生小貓崽,你養我吧。”
從他懷裡探出頭,一雙盈眸,帶著期盼。
給他生隻小貓崽,就可以不用去工作,懶在家裡,像以前一樣,安安分分做個妻子和媽媽的角色。
雖然對於現在的她而言,不工作的確是有些不甘心。
但比起為心愛的丈夫生孩子,那些就都不算什麼了。
嚴沉言眯了眯眸子。
偏偏就是兩人這麼溫情的時刻,被人給打斷。
那公寓的門鈴,一直在響。
他去開門了,而她看著那一瓶針水,吊完了還有一瓶。
“小溪子……”
白晗看到開門的是嚴沉言後,咦,他不是在災區麼?
“她在臥室休息。”
“老公,是誰啊?”
臥室裡,傳來小女人的聲音。隻見白晗進去,就看到了那“臥病在床”的江晚溪。
“怎麼回事,生病了麼?”
這,家裡有個醫生老公還真是好。打針都不用上醫院了,直接家裡搞定,還省了汽車油費。
江晚溪見到白晗時,嘟嘴,將頭轉過去,哼道:
“死不了。”
死木子,還知道出現。
昨天,給她打了電話,都不接。
“昨天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辭職了?”
辭職……
嚴沉言靠著門的臉色在聽到這兩個字時,沉暗下來。江晚溪扭過頭,正視著白晗,擠了擠眉毛,示意她打住彆說。
可是——
“你擠什麼眉毛啊?昨天是不是那老男人欺負你了!”
餘光不時瞄了眼男人的臉色。
嗯,本來就不太好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老男人?”嚴沉言幽幽吐出幾個字,像是第一次聽到一般,問的無意。
而江晚溪知道這是套路,是陷阱,想讓白晗憋說話了,卻總是慢她一拍——
“是啊,就是我們的上級,那個楊主管。你都不知道,他竟然說……說是小溪子昨天先撩他,簡直不要臉!”
江晚溪撫額,隻想找個洞躲起來。
“你想上位?”
果然,男人冷不丁的拋出一句話,讓江晚溪哽塞了。
“當然不是啊!”江晚溪就差沒從床上跳起來了,怎麼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我們不去了,大不了重新換一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