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約確實是她不對,但是事情已經造成了,也隻能如此了,反正他前世放自己鴿子的次數也不少。

躺在榻上,終是輾轉難眠,南鳶索性起身穿衣,打算出門走走。

“吱呀——”

門扉被輕緩拉開,南鳶抬頭看向院內,隻見顧景珩舉著油紙傘立在院內,也不知他站了多久,一襲黑袍隨風搖曳,墨發垂落在腰間。

他麵色陰翳,眉眼冷凝,見南鳶開門,他便朝南鳶勾了勾唇角。

這般模樣,讓南鳶心裡一咯噔,作勢就要關門。

“嘩啦——”

油紙傘被扔到地上,濺起一地水花。

顧景珩抬腳邁步而進,徑直走到南鳶跟前站定,單手握住門扉,他居高臨下俯視南鳶,眸光冰涼。

南鳶用力地推搡著門,卻怎麼都撼動不了顧景珩分毫。

“太子殿下,您怎麼來了?”南鳶硬著頭皮問道。

顧景珩唇角向上勾起,笑得有些邪氣:“當然是來陪你上·床啊!”

南鳶:“......”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顧景珩便挺身擠了進來,反手關上門:“小風箏,你可真不乖啊!”

顧景珩話音剛落,他猛地伸手捏住南鳶下顎,將她微張的唇瓣狠狠壓下去!

南鳶瞪大雙眼,她想掙脫,可奈何顧景珩力道極大,她根本掙脫不掉。

南鳶的嘴被顧景珩堵住,她拚命想要呼吸空氣,可奈何男人掌控了主動權,任憑她怎麼努力也無法掙脫出來,她感受到顧景珩舌尖靈活地撬開自己的牙關,強硬的邀自己與他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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