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不如孤以後日日陪著你,定不讓你再害相思。”
他雖是問話,但壓根容不得南鳶質疑,隻一個人自顧自地說著。
“還是算了,這要是被外人瞧了去,八成你名節要受損。”
“不如這樣,以後孤每晚都來陪你,這樣可開心了?”
南鳶搖頭,道:“太子殿下,您彆這樣。”
顧景珩一下又一下撫摸著南鳶的秀發,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太累。
他家的小風箏啊,就是這麼喜歡他,關心他。
隻是她這樣懂事,他就更心疼了。
“你就當做是孤頭疼病複發,每晚來你這兒就是為了讓你幫孤治治。”顧景珩故作痛苦狀,半哄半迫她答應。
聞言,南鳶眼睛突然亮了亮,問道:“太子殿下您當真是因為頭疼病複發,才來找我的?”
顧景珩笑著點了點頭,若是說是因為她的原因,她定然心理負擔重。若是說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南鳶容易接受得很了,畢竟她是那樣的喜歡他。
南鳶也跟著他笑,笑容明媚,眉目彎彎。
“能幫到太子殿下再好不過。”
隨後,她話鋒一轉,說道:“我將醫書贈與太子殿下,您隻需要將此醫術交與太醫,太醫自會知道如何減輕您的頭疼病。這樣,您就不用特意來找我了。”
窗外雨勢漸大,淅瀝嘩啦地拍打在窗杦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像是敲打在人的心裡,讓人忍不住心生煩躁。
室內靜謐無聲,隻能聽到雨滴砸落地板的聲音。
桌麵上的燈火被風吹得忽明忽暗,映照著男人那張陰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