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珩的手掌,寬大而溫暖,與她的手交握在一起,那份灼熱的溫度透過她的手心傳到了她的心裡,他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她的手背,那種觸感讓她的心跳更加急促。

她似乎感覺到他的氣息在她的耳邊縈繞,低沉而充滿磁性,讓人有種眩暈的錯覺。

“小風箏,孤送你的峨眉刺可否喜歡?”他的語氣中夾雜著一抹期待,等著南鳶回應他。

南鳶回神,急忙抽回手,眼神飄忽:“謝......謝謝太子殿下的好意,臣女很喜歡。隻是這太過貴重,而且太子殿下救了我一命便可以當做是診費,無功不受祿,這峨眉刺我不能收。”

顧景珩似乎隻能聽到自己喜歡聽的,他嘴角上揚,道:“喜歡就好,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他堅定地看著南鳶,眼中閃耀著某種深意,讓人無法看透他究竟是在說峨眉刺,還是指人。

“讓它保護你。”

顧景珩溫柔地將這把獨特的峨眉刺放入南鳶的手中。

南鳶瞬間便感覺到了那冰涼的觸感,心中不禁一顫。

她握住峨眉刺,卻不敢去看他的臉,也不敢去看他那雙看似深情的桃花眼,生怕自己會陷進去,再次徹底沉淪。

“小風箏,你似乎很緊張?”顧景珩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宛如春日的暖風,帶著絲絲溫潤。

不,假的,這一切都是假的!

想想你上輩子死得有多慘,你要知道這一切都是他裝出來的!

南鳶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試圖拉開與顧景珩的距離,保持一份冷靜和清醒。

不行,不能靠近他,他就像是一朵罌粟花,沾染上,就會萬劫不複。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話落,南鳶逃也似的離去,生怕慢了一步就會沾染上什麼臟東西。

顧景珩看著她慌慌張張的收拾藥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那孤是不是可以再這裡留宿一晚,養養傷?”顧景珩問道。

南鳶沒有回答,顧景珩便當做是她默認了。

“你睡這兒吧,明天早上你就離開。”南鳶給顧景珩抱出來了一床被子,然後便離著他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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