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啊南鳶,一個坑你要摔下去兩次嗎?
他現在對你上心一些不過是因為還沒有得到,等得到之後就和上輩子沒有任何的差彆。
前世一開始的時候他對你不也是這樣的好嗎?甚至比這還要好上很多,這都是攻心計,攻心計懂不懂?
“姑娘,請跟婢子來這邊。”丫鬟見南鳶呆愣在原地,便走到她身邊輕聲提醒她。
南鳶回神,連忙點頭,隨著丫鬟往屏風後麵的淨室走去。
不多時,南鳶便盥洗完畢。
她也不耽擱,出門便去找顧景珩。
顧景珩早已在車上等著她。
南鳶抬腳上了馬車,馬車本來很寬敞,容納兩個人綽綽有餘,但是今日由於被搬上來不少的文書,又放了一張書案,馬車的空間便顯得有些逼仄。
“愣著乾什麼?”顧景珩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南鳶坐過來。
南鳶左瞧右看,原本自己一向坐著的側位已經被書案占據,縱使她身子單薄成一張紙片,她也是坐不進去的。
再三考量之後,竟真的隻有顧景珩身旁的位置還可以勉強擠上去一個。
“那個......我還是坐在外麵吧。”南鳶說罷便想著坐在馬車外麵的車軾上。
誰料,顧景珩卻突然伸手將她拉了過去,一扯她便跌入他懷中。
南鳶大驚失色,可還沒等她說話,顧景珩便鬆開了手,將她放在書案前。
“老實待著,省的旁人說孤虐待你。”顧景珩說罷,便闔上了眼睛。
南鳶瞧顧景珩再無其他輕浮的舉動,也便沒有再多說什麼,低下頭去看書案上放置的文書,現如今還是先搞清楚父親是被誰陷害的,再考慮其他的事情吧。
馬車一路搖搖晃晃的朝前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