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此,臣女萌生一念,若能舍棄中間的奔波,直接讓我住在長公主府上貼身照顧殿下,便可將每一刻都用於照顧殿下,從而確保無小人敢越過小人的眼睛加害殿下。”
顧景珩聞言,眼神一厲。
他直覺南鳶打的算盤絕對不會這樣簡單。
住在長公主府照顧長公主,怕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南鳶是想借照顧長公主的時機來躲避他,畢竟她若是時時刻刻都跟長公主在一起,他哪兒還有下手的機會?
這可比她在自己家裡安全多了。
長公主也注意到了顧景珩的眼神,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
"哈!"長公主失笑出聲,她伸手點了點南鳶的鼻尖,寵溺的問道:“你這丫頭想的倒是周到,隻是隻在本宮府上當個丫鬟,豈不是太委屈你了,你自己舍得,本宮可舍不得。”
“本宮說是想讓你來照顧本宮,實際上也就是想讓你來陪本宮說說話罷了,哪兒能真讓你做那些粗活重活呢?
住在本宮府上便不必了,本宮哪兒舍得讓你跟雙親分離呢?隻要你時常能來看看本宮,本宮便心滿意足了。”
“可是我若是時常出入長公主府,沒有合適的名頭,難保外人會胡亂揣測,對長公主殿下不利。"南鳶低下頭,語氣裡帶著濃濃的擔憂和惶恐。
南鳶家裡就算是再不濟,那也是能和朝廷聯係上的。長公主私下和朝廷命官的家眷來往過密,傳出去,怕是有為駙馬結黨營私之嫌。
長公主聽完南鳶說的這番話後,眼神閃爍了幾下,沉吟良久也不知該怎麼接話。
倒是顧景珩開口說道:“那便來做孤的貼身侍女吧,等孤來阿姊這裡的時候,順路捎上你。”
南鳶聽到這話,頓時慌亂的跪在地上,頭都要低到地底了:“還請太子殿下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