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兩位了。”南鳶朝他們二人點了點頭,便跟著瘦侍衛往帳內走去。

“就是這裡了,姑娘請便。”瘦侍衛將南鳶帶進去,便立刻退了出去。

南鳶點頭,再轉身的時候便看到帳內床板上悠哉悠哉地躺著一人,床板下的地麵上躺著一個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人,帳內的空氣中飄散著似有若無的血腥氣。

“這就是謝大人的待客之道嗎?關小爺多長時間了,連頓飯都不給小爺吃?”南嘉慕的聲音悠悠地傳了過來。

“哥。”南鳶喊了一聲。

南嘉慕的身子頓時一震,“騰”的一下坐了起來,看著南鳶眨巴了兩下眼睛,一副憨厚的模樣,再沒有平常的吊兒郎當。

“你......你怎麼進來的?”南嘉慕問道。

南鳶將背著的藥箱放在一側,舉起手中的令牌,說道:“我拿表哥的令牌進來的。”

“表哥?你是說謝洛塵那個廢物?”南嘉慕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我瞧著他在軍中可沒有什麼話語權,他的令牌就更屁用沒有。”

南鳶皺了皺眉,說道:“你以後不要這樣說他。”

“好,你說了算。”南嘉慕起身,拽著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李宥寧的一條腿,將其拽到了帳篷的另一側,給南鳶騰出來了地方。

“來,你坐這兒說。”南嘉慕拍了拍床板上麵的灰塵,拽著南鳶便坐到了上麵。

隨後,南嘉慕便追問道:“你一個小姑娘,不好好的在家裡待著,跑到軍營裡來乾什麼?誰帶你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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