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摘星注意到了顧景珩的眼神,嘴裡的話頓時便說不出口了:“那今日就先這樣。”

“恭送沈大人。”

直到顧景珩和沈摘星兩人離開帳篷,南鳶聽不到動靜了,這才從床底下往外爬。

“還好嗎?”南嘉慕伸手將南鳶扶起來,讓她坐在床板上。

南鳶生無可戀的看了南嘉慕一眼,剛剛沈摘星的那一坐,差點把她的腰給壓塌,還好時間不長,不然她就要長眠於床底了。

“嗬!”南鳶扯了扯嘴角,並不打算跟他再多說什麼,隻是給他留下了一瓶藥丸:“這些藥丸是我前段時間搓出來的,對高熱有很好的療效。”

這是她前段時間為了不給顧景珩端藥,才費勁巴拉出來的藥丸,正好剩了一些,現在便排上用場了。

說罷,南鳶背起藥箱,扶著腰便往外走,她是一時片刻也不想在這兒留著了。

南鳶回到自己的帳篷,環境比南嘉慕那兒舒服多了,就是一進來就有些想睡覺。

她有些奇怪,明明自己在京城的時候經常性失眠,怎麼現在出城到了難民營這邊,倒是十分想睡覺了呢?

但是她並沒有過多的在這上麵費心思,而是拿出了南嘉慕給自己的地圖。

她雖然並沒有想到自己到底要不要離開,但是先把地圖背熟了總歸沒有錯處。

南鳶簡單的洗漱了一番,便躺在床上開始背地圖,背到後麵越背越困,她便將地圖收好,開始睡覺。

夜色漸濃,一道人影籠罩在南鳶嫩白的小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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