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內立刻衝入一群手持刀刃的護衛,他們麵容冷硬,刀尖直指南鳶。
南鳶嗬斥:“讓他們起開!”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音,顯露出內心的緊張與恐懼。
“寧兒!”
人群中,一個蓄著長胡子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南鳶一眼認出,他是李宥寧的姑丈,都是一夥的!
李將軍看著李宥寧左臂血流不止,心痛如絞。
他沒有親生兒子,一直視李宥寧如己出,如今看到他傷勢嚴重,他心中的憤怒與痛苦如狂湧的洪流,再也無法抑製!
“讓開!”南鳶的語氣帶著堅定,手中峨眉刺的尖端緊貼著李宥寧的脖頸,冷冷的威脅感彌漫在空氣中。
李將軍見狀,大喝一聲:“都散開!”
他的聲音威嚴而有力,眾人紛紛退避,讓出一條通道。
南鳶挾持著李宥寧,一步步地朝前走去。
她心中並無勝算,隻是明白此時此刻,唯有行動,方能爭取一線生機。
“給我準備一輛馬車。”南鳶喊道。
李將軍朝身後人使了一個眼色。
那人立刻領命離去,消失在人群中。
在擦肩而過的瞬間,李宥寧與李將軍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那眼神中,似乎藏著千言萬語,又似乎什麼都沒有說,隻有深深的默契與信任。
“馬車來了!”
在侍從將馬車趕來的時候,南鳶拽著李宥寧走到了馬車跟前。
“上去!”
南鳶喊道。
李宥寧順從的往上走。
由於上馬車導致的身高差過大,南鳶手中的峨眉刺離了李宥寧脖頸一寸,李宥寧突然便頓住了腳步。
“姑丈!”
他大喝一聲。
“咚——”
李將軍迅速反應過來,順手撿起一塊石頭,用力向南鳶的右手腕扔去。
"咚——"的一聲悶響,她痛呼出聲,手腕瞬間失去知覺,峨眉刺隨即掉落在地。
李宥寧趁機擺脫了南鳶的控製,迅速跳下了馬車。
他反手便掐住了南鳶的脖頸。
南鳶感到窒息般的痛苦,她用力掙紮,卻無法掙脫他的鐵鉗般的手掌。
"賤人!"李宥寧怒罵道:“還敢跟老子動手,今天非扒你一層皮不可!"
說著,李宥寧便伸手去扒南鳶的衣服。
南鳶用儘全力的掙紮,卻仍是無濟於事,她的手腕已經疼得失去了知覺。
李宥寧撕扯著南鳶的外衫,露出了她裡麵穿的一件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