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被嚇了一跳,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心裡不禁有些慌亂。
“你怎麼了?”南鳶擔憂地問道,眼神中帶著一絲驚慌。
顧景珩緊皺著眉頭,似乎在忍受著某種痛苦。
他的臉色蒼白,但強忍著疼痛,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沒事。繼續往上爬。”
南鳶壓下自己心中的疑問,咬牙堅持著。
當她終於爬到與顧景珩齊平的高度時,她看到了他滿頭大汗。
他們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南鳶急忙穩住心神,彆開視線,再次開始攀爬。
最終,南鳶成功地握住了他綁在樹枝上的衣帶,借力,艱難地攀了上去。
她低頭望去,懸崖深不見底,仿佛是大張著嘴巴的怪獸,隻等著他們掉入腹中。
南鳶的臉色蒼白如紙,汗水順著臉頰滑落,她努力地平複內心的恐懼,小心翼翼地往山洞方向爬去。
她感覺時間仿佛放慢了腳步,每一寸的移動都充滿了艱難。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南鳶終於爬到了儘頭,她扒著山崖的邊緣,跳了上去。
她疲憊不堪地躺在山洞中,全身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酸痛,但她內心卻充滿了喜悅。
“顧景珩,我過來了!”
南鳶激動地回頭看去,然而卻發現顧景珩已經失去了意識。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身上滿是血跡,血液正從傷口處一點點地滴落。
南鳶的心猛地一沉,意識到顧景珩是因為失血過多導致的暈厥,若是不儘快處理,他可能會死。
“顧景珩!”
南鳶大喊一聲,但是顧景珩卻還是沒有絲毫的反應。
她看向係在自己腰間的衣帶,又看向距離自己不遠的顧景珩,計上心來。
她解開衣帶,將其綁在一旁的巨石上,用力地拽了拽,確認它係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