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摘星聞言,摸了摸手裡的虎符,歎了口氣,說道:“即便是有虎符又有什麼用?你我現在被李宥寧的精銳困在這裡,他能帶出來的兵馬自然都隻聽他一人的,這虎符調不動他們的。”
南嘉慕奪回虎符,笑道:“誰跟你說我要用虎符調動他們了?我要調的是玄甲軍大軍!”
“你以為小爺什麼本事都沒有就敢跟李氏叫板嗎?”
“你當小爺這五年在玄甲軍白混的?”
沈摘星打起了精神,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在這麼多人的包圍下他能出去?
沈摘星剛剛可是放了個信鴿出去給人報信都被截殺了的,南嘉慕這麼大個人他們能看不見?
“等天黑,大人您就知道了。”南嘉慕沒有多言,隻是抬頭看著天。
一旁的謝洛塵隻是抿緊了唇,麵色複雜,也不知道李宥寧到底把南鳶怎麼樣了,那可是自己這輩子的前途啊!
***
懸崖下的山洞。
南鳶朝山崖上喊著:“有沒有人啊?”
可是回答她的隻有山風,以及不知道從哪兒吹過來的寒氣,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南鳶又喊了兩聲,依舊無果,便放棄了繼續喊叫。
她四處轉了轉,突然發現山洞上儘是藤條。
突然,一個想法湧現在她腦海裡。
“你說我點一把火,濃煙冒起來,他們是不是就會發現我們還活著,派人下來找我們?”
南鳶等了半天都不見顧景珩回應,便回頭去看他,這才發現顧景珩麵色潮紅,雙目緊閉,似乎已經昏迷。
南鳶連忙跑到他身邊,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溫度高得嚇人,身體也很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