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摘星冷哼一聲,把南嘉慕所說的話全都反駁了回去。
南嘉慕深吸了一口氣,要不是看在沈摘星是丞相獨子的身份上,他今天非得揍的他連親娘都不認識。
懟完南嘉慕,沈摘星又看向褚知栩:“你到底有沒有好好施針,怎麼阿珩沒醒,她倒是醒了?”
若不是親眼看到,沈摘星都懷疑褚知栩是在給南鳶治療。
“彆急。”褚知栩淡淡的應了一聲,繼續不急不慌的在顧景珩後背紮針。
注意到一旁氣呼呼的南嘉慕,褚知栩又說道:“南副將消消氣,南鳶姑娘也不要太介意,實在是事急從權,我們也是沒辦法,不施針,阿珩可能真就撐不過去了。”
褚知栩的語氣中帶了一絲悲傷,好像顧景珩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
他歎了口氣,似是強撐著精神對南鳶說道:“姑娘可千萬莫怪啊。"
聽到這話,南鳶便著急了起來,由於眼睛還被南嘉慕捂著,她也看不到顧景珩的情形,當下更是擔心了。
“他現在怎麼樣了?”
南鳶說著便要掙紮起來,卻被南嘉慕又按了下去。
“躺著,好好休息。”南嘉慕聲音嚴肅道。
可南鳶現在哪兒還能休息的下去,她還記得昏迷前,顧景珩高燒不退,身上的傷口也不少,情況很嚴重。
“小鳶兒,你先想想你自己,你還發著燒呢!”南嘉慕忍不住的開口道,“人家那邊有倆人照顧呢,你可就你哥我一個在這兒不眠不休的看著你。”
南鳶聽到這話後,臉上閃過一絲猶豫。
是啊,顧景珩可是太子,現在即便是身份還沒有表明,便有褚知栩和沈摘星貼身照顧著。
要是他表明了身份,照顧他的人隻會更多,更周到,哪兒還用的著她關心?
見狀,褚知栩又適時的歎了一口氣,說道:“阿珩身上的傷是極重的,尤其是這手和腿,怕是下半輩子要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