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南鳶便又聽到了南嘉慕說道:“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大不了就是你哥哥我以後多掙掙軍功,給咱家提提門第,到時候好讓你當個太子妃。”
“你當軍功這麼好掙啊?”南鳶哭笑不得,隻當他是在開玩笑。
南嘉慕隻是笑,不搭話,眼神卻深邃了許多。
“好了哥,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有分寸的。”
片刻後,南鳶對南嘉慕說道。
顧景珩的傷能不能治好還是一回事,要是不能治好,他還能不能繼續坐在太子位置上也是一回事。
這些事情還很難說,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管怎麼樣,反正哥你現在回來了就好,爹娘都盼著你回家呢!”南鳶抬頭看向南嘉慕:“這次回來了,還走嗎?”
南嘉慕揉了揉南鳶的頭發,笑著說道:“不走了,這次就在家陪著你和爹娘。”
“哥,你教我學武吧?”
“好,你想學,哥就教你。”
燈火搖曳,兩人的身影逐漸模糊。
主帳。
褚知栩將顧景珩身上的傷口全部處理了一遍,銅盆裡麵的水都被染紅了一盆又一盆。
“為了追個姑娘,你也是下了血本了啊!”褚知栩一邊給顧景珩包紮傷口一邊嘲諷似的開口道。
顧景珩沒有理他,隻是低垂著頭看不清臉上是什麼表情,隻聽到他沉默了片刻之後緩緩的出聲:"這世間喜歡的女子,哪有那般的輕易能得?"
昏暗的燈火下,褚知栩不禁搖了搖頭,將手上沾滿了血的帕子丟到了血水裡麵:“情愛,當真是害人不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