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紅著臉喊他的名字,更何況這人還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這叫他如何能忍?
顧景珩隻覺得心口猛地一熱,一股燥熱之氣直竄腦門。
他俯身去親她。
南鳶扭著臉躲開,誰料卻聽到顧景珩倒吸冷氣的聲音。
南鳶以為是自己傷到了他,回過頭去看:“你怎麼樣......”
她話音未落,就被顧景珩趁機堵住了唇齒。
南鳶扭著身子去躲,可又怕動作太大撕裂他的傷口,隻得緩緩的後退。
南鳶的反抗在顧景珩看來不像是反抗,更像是在引誘,他眸光越來越暗沉,身體也跟著愈發緊繃,
他很快便不滿足於此,想要得更多。
南鳶被吻得迷迷糊糊,她本能地去躲避,可顧景珩哪裡肯給她這個機會?
他剝開衣服。
趁著這個間隙,南鳶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機會,
顧景珩哪兒能容忍南鳶的退縮,他繼續去撕扯那礙事的衣物。
顧景珩吻得愈發瘋狂起來,南鳶的衣衫淩亂不堪,露出了半邊肩膀。
“顧景珩......”南鳶聲音裡儘是嬌軟,“不行......你身上有傷,會牽扯到傷口的.....不行......”
顧景珩聽著南鳶那軟糯酥麻的聲音,心口的火燒得更旺。
“不行?什麼不行?”
“你不行還是孤不行?”
顧景珩的手掌越摸越重,他的唇在南鳶耳邊呢喃,
他的整個身子幾乎壓在了南鳶的身上,兩個人的身子緊密貼合。
“嗯?怎麼不說話?”他抬眸看向南鳶,問道。
南鳶的臉紅得像是煮熟的蝦子,她解釋道:“你身上有傷,傷口還沒有愈合......”
“知道孤身上有傷,你還過來引誘孤,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顧景珩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繼續逗弄著身下的女人。
“若是孤今日不給你,豈不是讓你失望了?”
“你放心,孤今天就算是死在你身上,也絕不讓你寂寞難耐。”